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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情都搞清楚了吗?”
“嗯,搞清楚了,李善长,宋廉取仕公道,让他俩呀,虚惊了一场。”
“奉天殿里的满朝文臣们的选择相差无几,都认为他们没有舞弊。”
“这就好,柱国大臣要是栽了,你这个当皇上的也得折两根骨头。”
“好什么好啊,虽然取仕公道,但是问题一点没解决,反而更糟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一个呀,胡惟庸跟刘伯温当庭大吵大闹,抄得房梁都快掉下来了,其实胡惟庸只是前卒子,这根本就是李善长与刘伯温之争啊。”
说到这,朱元章略微抬眼看了一看一旁安静喝茶的王明,看他还是一言不发。
马秀英见状,连忙又道。
“是啊,这得天下之前,是将帅们打仗。”
“得天下之后呢,该着文臣们打仗了,对不对?”
“精僻!”
“妹子,你说你这双眼睛,咋跟男人一样尖呢。”
“我读书啊,我跟你不一样,你呀,是听别人给你说古论今。”
“我呢,我是自己博览古今。”
“咱俩当然不一样。”
听到这,一旁坐着的王明和朱标全都不禁噗嗤一声笑了笑。
笑什么?当然是笑马秀英说朱元章看的书少啊。
朱元章听到了这笑声,微哼了一声。
“嗯,吹吧,尽管吹,咱今儿累了,不跟你吵。”
说完,他就站了起来,在御书房里晃荡着,看了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王明。
“诶,你还没说呢,下一个呢。”
朱元章叹息一声。
“这取仕虽然公道了,但是搁到全国来看,还是不公道啊。”
“如果,只是南方人取仕,那咱这大明江山不就成了半边天下。”
“而咱这皇上不就成半拉皇上了吗?”
“诶,难啦,你说咱又不能宣布此次大试作废。”
“又不好只承认这三十六个进士。”
“接下来,咱还要亲自主持殿试。”
“还要钦点状元,榜眼,探花…诶,你说这,这让咱咋点呢?”
“好好的一场恩科,搞成了一场灾祸,你说咱别扭不别扭,难不难。”
马秀英听完了朱元章里的心里话,一时间陷入了沉思。
朱标也是如此,心里头千思百转着,也觉得父皇太难了。
朱元章闭目养神等了半天,不见马秀英说话,也不见王明吱声。
只有儿子朱标在那里满脸愁容的看着他这个父皇,也在替他发愁,却没有半点用。
朱元章明白了,他要是不直接问的话,这两位是不会给主意了。
“妹子,明哥,你们咋都不说话啊?”
马秀英撇了一眼朱元章,笑脸吟吟道。
“我等你问我主意呢。”
朱元章睁开眼睛,看着马秀英,装作不相信的问。
“你能有啥主意?”
马秀英知道朱元章就是这性子,能让他说到这份上,已经算是差不多了。
“我想啊,这次取仕的三十六位士子,不管怎么着都得承认。”
“要是否了,朝廷就是掌自个儿嘴巴。”
“北方也许不闹了,南方学子兴许又闹起来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朱元章回道,他担心的就是这个。
“接着,你把北方学子都召进京城再办一场大试。”
“现在这场呢,你就叫它恩科南场。”
“下一场呢,你叫它恩科北场。”
“这么一来,你就可以把恩典赏给北方人了。”
朱元章一听就觉得荒唐。
“这,这,荒,荒唐,一个大试分两半儿,还分什么北场,南场的。”
“和你那半边天下,半个皇上相比,谁荒唐啊?”
“你还是我啊?”
朱元章认真想了想,似乎确实有点道理,再怎么荒唐也不能再荒唐了。
“好像有点儿道理。”
马秀英微笑着继续说。
“不光有道理,连理由我都替你编好了。”
“朝廷可以大大方方的诏告天下。”
“本次恩科,皆因北方初定,驿道未开,致使众多学子被山川江河所阻,未能及时赶赴京城,及至首府试罢,北方诸省仍有众多学子源源而来。”
“最后,你再说,应礼部所请,朕特此增设恩科北场,以慰天下学子之望。”
“等北场也试罢了,你把南北学子拢到一块儿同场殿试,钦点状元。”
“这不全有了,怎么样啊。”
朱元章听完,恍然大悟。
“好,好,诶,这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“这下子咱真的全有了。”
“嘿嘿嘿嘿…